司的重心了。 但是我点头,说:“可以啊。” 他也没做声,若有所思的,我就和他说:“东清,你真的能把那些生意放下吗?之前陈乐被人伤了,是江森那边的人做的吧?” 我知道要收手,不是那么容易,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了,但我希望能坚持。 他冷眼看我,“我说过,你不许问我生意上的事情。” “我都听到你们交谈了,”我叹了一口气,不管他如何的想让我对一切不知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