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陪他,你是我朋友,我觉得在你面前很低价。”秦悦然哭着说。 我有点想不明白她的道理,可想一想,她的意思可能是,我和靳青是平等的,而她是低贱的。 我说,“有我呢,你别怕。靳青也不敢,他家还有老婆呢。” 我忽然就厌烦起徐东清的生意来,觉得十分的厌烦。 “他们男人,咱们女人是阻止不了的,老岑如果觉得靳青有用,就会把我送出去的。”她哭的很难受。 “我说过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