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我干嘛说这种话啊,想来我真是那种愚蠢的‘性情中人’。 我是对她有些感到惋惜,但我们又没熟悉到那种程度。 秦悦然朝我笑了一阵,摇摇头说:“哎,没想到在这个圈子里,我还能认识你。” 我尴尬笑笑,“我认识你,也挺高兴的。” 她又说:“我离不开他,是我没出息,我真的离不开他,我很爱他。” 她说的淡然,然后又开始吸烟,一只接着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