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香水都放进了我的包里,随即,忽然有‘咦’了一声。 他一阵蹙眉,从我的包里面拿出另一只锦盒来,打开来,那枚早已经枯黄了的狗尾草戒指就安静的躺在里面。 还有那张,他写给我的信。 然后他怔怔的打开那封信,我清清楚楚的记得,那是我在江源市的时候,在江源市最后几天,他给我送去的,信件里面写:“我不会再叫任何人欺负你,我爱你,虽然我们不在一起,可我的心在你那里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