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做什么,我警告你,别触碰我的底线。”我的拳头紧紧的攥着,语气横硬。 “你的底线,”他似乎在沉思,随即笑道,“原来你还有底线,李思恩,到了什么时候,你都惦记着他。” 我强迫自己不要太冲动,不要动怒,不要紧张,于是深呼吸着,半响心思才缓和下来,叹息着对徐东清讲,“东清,你别做没必要的事情。” “你怎知就没必要?咱们从滨海市逃出来,到了侯家村的时候,那夜我就想杀了他!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