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清不解的盯着我看。 “就是表面的意思啊,”我揉揉太阳穴。 “昨晚你还对这件事无限的抵触,怎么会忽然想通了?”徐东清撂下手里正在摘的蔬菜,便来到客厅,和我坐在沙发上,上下打量着我,“思恩,这件事危险着呢,你等着我一个人去料理好了,你跟着掺和什么?” “不行,”我朝他一笑,“有些事情是无法接受,但是事实就摆在那里,不接受又能怎样?既然必须去做,就做的好一点,免得被王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