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清呢?”徐宏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问我,徐东清去哪里了。 我没有回答徐宏维的话,急匆匆的到了后院,后院有个仓房,那两个人被捆着手吊在房梁上面,浑身只有脚尖能点到地面,此时他们浑身是抽痕,有些奄奄一息的模样,而刘波也累的气喘吁吁,见我进来,忙内疚的说:“这两个人嘴硬,怎么打都不说。” 那两个人看向我,可眼睛里的神采阴森无比。 “把他们放了吧,”我喃喃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