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你这样下去,只能挪送到检察院,证据确凿,你也只能认罪。” “那就挪送,”我笑了一下,嘴唇裂开血痕。我看他们是慌了,否则不会这么急迫吧?难道是唐柏梁又来了一轮施压? 他这么急,会是因为什么? 可我说完这话,我直觉头一阵发沉,黑暗来临。 再次醒来的时候,听到有人说:“靳总,您出去吧,看一眼就可以了,不然我们难办。” 我猛地睁开眼睛,看着我似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