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声重气。 “哼!”只这一声,便让这些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学生们都得像个筛子。 约摸过了三两分钟,门再度被推开,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脸上戴着墨镜,一条蜈蚣似得伤疤从眉尾横跨半张脸一直到上唇的唇峰。 这男人身高约有一米八五,肩膀很宽,身上的西装被肌肉绷紧。 瞧见这个男人进来,众人的脸色苍白,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 整个包厢安静极了,似乎连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