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手托起邬莲花的手,抵在自己的额头,他觉得这样自己才会放松一些。 莲花的本元此刻正在我身边的另一个空间里面,也许离我非常遥远,也许就在我的对面。但我却根本无法看到,听到,触碰到她。 这种内心痛苦的感受,别人是根本不会明白的。两人近在咫尺,而本元却身处不同空间,这或许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了吧。 握着邬莲花的手,成方脑中浮现了他们当年从鲍无愚对门的老宅搬家时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