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海德的这番话，在周檀光及众人听来，只是觉得这个猜想的脑洞有些大，却似乎又有些合理。

但在成汉听来，不亚于在耳边响了一个炸雷，楚海德的猜测竟然和成汉所了解的本元空间完全吻合。

成汉仔细端详着楚海德，想从他的脸上身上寻找天轩派的蛛丝马迹，他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够仅仅凭借想象，就可以把本元空间描述的如此清楚。

其实只要使用本元的能力，成汉马上就可以知道楚海德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