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刹那间四溢,任胜的右掌中心,已经被那一块小小的玻璃碴刺穿了过去,右掌彻底被血液遮盖。 “啊!”任胜痛苦的嘶吼,一张脸狰狞无比,喘着粗气,却依旧还是什么都不敢说,脸色惨白。 “来吧,有印泥了!”易阳笑着,看向任胜,不过这笑容,让任胜通体冰寒。 颤抖着,用左手大拇指沾了一些血液,按在了那张洁白的纸上,那猩红的颜色,瞬间印在了白纸上面。 易阳笑着,挥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