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之后,她才瞅了一眼面白如纸的陈澜。不多时,红缨就又端着一盆水进来,放下铜盆之后又从怀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瓷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。 两人忙碌地重新清洗了伤口,又用一个瓷瓶里的烧酒擦洗过一遍,随即才再次敷上了金疮药。这时候,外间才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,长镝疾步出去,却只是把门打开一条缝接过了一卷棉布绷带就关了门,回转身过来之后又手法娴熟地给杨进周包扎。待到一切都做完了,两人方才如同进门时那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