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们祖母的情形,私底下也有打听。倘若她还是从前喜欢揽事弄权的那性子,哪怕陈衍再好,这婚事我也是不会应的。好在你们祖母从前虽办过糊涂事,可终究并未真正铸成大错,我权衡再三,终究还是应了。”杜微方见面前的这一双姐弟虽有些震惊,可反应都很克制,自是颇为满意,“这番话原该是对你们长辈说的,可你们俩父母都早早去了,叔婶之类也是指望不上,唯一倚赖的长辈又是你们祖母,所以我也只能对你们说。这几日,想来你们该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