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是黑着,水镜厅里早早地就有几个管事媳妇妈妈等候着。相比于平日的说笑聊天,此时此刻屋子里却安静得多,纵使说话也是窃窃私语,人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。突然,外头门帘一动,火盆边一个眼尖的妈妈忙站起身来,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。 “郑妈妈怎么这么早来了?” 背对门口的几个媳妇一听是郑妈妈,也都不敢怠慢,纷纷转身相迎。郑妈妈穿着深青色绫子大袄,外头罩着一件半旧不新的墨绿色羊毛毡斗篷,此时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