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澜翻身朝外头一瞧,还没来得及答话,门帘就是一动,陈衍竟径直闯了进来。许是刚刚从学堂回来,他的袖子上还蘸着几点墨汁,只脸上却满是欢喜。见屋子里没人,他就自己搬了锦墩在床前坐下,又探出手来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,随即又试了试自个。 “咦,怎么还是比我头上摸着热?” 尽管已经决定接受现实,那张熟悉的脸也确实亲切,但对于突然多出来的这么一个弟弟,陈澜还是有些别扭,可此时却不由得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