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带血的管子扔掉,江浔躺在实验床上艰难的动了动脑袋,紧接着又吃了半滴凝露。 大量的凝露涌进这个虚弱的身体里面,江浔一口血直接就喷了出来。 虚弱的身体承受着大量凝露的肆虐,身体被一次次的撕裂又重组,血迹逐渐从实验床上蔓延下来。 渐渐的,她的手、她的双腿,直到最后,整个身体都可以动单了。 被困住的滋味这么难受啊。 江浔揉了揉手腕,冰冷的目光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