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毒圣药后,已清除了手掌上的毒素,基本上没有了什么大碍。 “利哥,这回是真的谢谢您了。” 张横目光灼灼地望着杨胜利,满满的都是感激。 “张兄弟,你这是什么话!” 杨胜利哈哈一笑,无所谓地用那只完好的手掌,在张横肩头拍了拍。 说到这里,杨胜利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:“张兄弟,你能叫我一声利哥,那我们就是兄弟。你可知道,兄弟是什么?” 也不等张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