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。 不过,张远山却也知道,现在是治疗的紧要关头,绝对不能松懈,所以,他仍是死死地咬着嘴唇,苦苦支撑。 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痛哼。 但是,他双手死死地抓着病床两边的铁杆,捏得铁杆咯吱作响,甚至已微微的有些变形,却暴露了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。 父亲的一切,张横自然看在眼里,心中却也是感同身受。 不过,为了能让父亲重新站起来,张横却也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