翡翠来,解了这么多年的赌石,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。”解石的师傅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切,慌忙拿起水瓢,盛了一水瓢水泼了上去,然后继续往下切。 尘雾散去,那抹绿油油的光彩更加清晰的从切口处溢出。 “冰种,至少是冰种的水头!”看着切口处的光泽,有人信誓旦旦的道。 “嗯,看水头,确实至少达到了冰种的水头,而且有很大可能还会是高冰种……” 又一个人接着继续道,玻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