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狼狈，衣服被弄成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，头发散乱，发冠也已经被剑尖挑掉。

他疲于奔命之下，竟然有些茫然。

他们之间的差距竟然已经这么大了么？他不要说还手之力了，竟然是连抵抗都做不到，这般狼狈，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
他刺客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。

半年前他被自己打压着，现如今却连还手的能力都没了，真可谓是世事无常。

而这一切对姚启然的刺激完全可以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