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。 他从未间断过,每天都来此,让我陪他喝酒。喝完之后,直接离开,很是洒脱。 我渐渐的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,把他当成了朋友,唯一的朋友。 我想继续陪着他这样每天喝酒,看天外云卷云舒,但是,我做不到了。 我能感觉到,我体内的生命力已经很稀薄了,身上的妖力即将散尽,大限将至,估计撑不了一年了。 这一年冬季,大雪纷飞。 往日的这个时辰,他已经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