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但是没有人再敢哭泣,都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。 本家的最大靠山一夜之间倒了,他们失去了主心骨,现在唯一能依靠的,只有我了。 我站在灵堂中,面沉似水,已经整整一天了。 这个时候,灵堂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转头看去,竟然是韩三磊家族的那些人,他们似乎很是紧张,前来吊唁。 一番叩首之后,韩三磊看着我,目光很是复杂。 “回去吧,今天你们不该来的!”我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