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!” 听他这么一说,我看向前面那片断崖,看向断崖下黑黝黝的深渊。阵阵寒风从深渊下吹拂上来,衣袂飘飘。 “障眼法吗?太真实了!”我喃喃说道。 拓跋凌笑了一下,随后咬破自己的指尖,指尖沾血在自己的手掌上画出了一个古怪的符文,这道符文我不认识。 画完之后,他示意我伸出手,然后也在我手掌心画出一道血符。 “跟着我,别走错了啊!要不然会有大麻烦的!”拓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