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？”

对于杨宁提到的意志，第一神也变得迟疑了，既然确定有完全体这种级别的天魔存在，那是否存在一尊神邸，这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
只是，让第一神忧虑的，却是杨宁提到的这股意志，到底是真神，还是不朽。

如果是前者，倒还好说，第一神自信就算不能力敌那位古老神邸，但至少也能保证杨宁安危。可如果是后者，别说保下杨宁，连他自己说不定都要置身险境。

“说说你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