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不同方向,隐隐要将杨宁周身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彻底封死。 “你们是谁?”杨宁依旧面色平静。 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 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纵欲过度的男人,发间有不少白芒,额头已经出现皱纹,瞳孔略显无神,但隐约间偶尔闪过的锐芒,说明这些表面的东西不足为信。 “你们想怎么样?报复?”杨宁似笑非笑道。 “交出那种疗伤药。”这男人缓缓伸出手,一副我问你要,你最好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