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发麻,因为何陆给他的压力太大了。 这是一个能徒手掀翻一辆跑车的牛人,猛地一塌糊涂,万一这家伙兽性一发,把自个给撕了该怎么办? 汪海泉不断后退,直到退无可退时,他才沉声道:“我可是岭南商会的人!” “那又怎么样?”杨宁似笑非笑道:“岭南商会就了不起了?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破坏车赛的秩序?就可以草菅人命?” “你胡说!你含血喷人!什么叫草菅人命?”汪海泉额头见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