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他还是希望她不要亲自涉入。

或许让他去做，即使是下地狱，为了她，他不在乎。

凌华清仰头看着他，微微一笑，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？报仇的事情，我自己来!”

他盯着她的脸几秒钟，末了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
“华清，”这时候陈思思的声音响了起来，“事情结束了，我们回家吧？”

“好，”凌华清点点头，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，“思思，你先走吧，我还想去趟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