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了个澡,才觉得舒服了一些。 回到床上,头枕着手臂,抬头看着天花板怔怔发神,不由想起了刚才的噩梦。 具体的细节已经有些模湖,但里面的一个场景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。 他穿着笨重的防护服,孤零零一个人,在冰冷潮湿的隔离走廊里不断往前走。 走了仿佛有一个世纪,才来到走廊的尽头。 用力推开面前的大门,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却像地狱般恐怖。 宽敞的房间,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