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铭章一身是血的躺在一间最小号的监狱里,监狱外的栅栏和其他地方也长得有点不一样,别的地方都是指头粗的铁,他这儿是胳膊粗的精铁。 “呵,难道我还能越狱不成?你就这么怕我?”贺铭章看着狭窄得手脚都伸不直的空间,嘲讽地笑着。 狱警走了过来,用力敲了敲栅栏,“贺铭章,那个姓罗的女同志又来了,不肯走,你到底见不见?” 贺铭章摇头,斩钉截铁地道:“不见,不见,让她走,别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