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把铁锨,到煤垛上锄煤,锄满了筐再抬到船上的真心就别无分号,独自一家了。 他们每天这样锄了抬,抬了锄,自抬自装,在码头上往来运煤。 满满一大筐煤,将扁担压得弯弯的,扁担架在工人的肩膀上,手锄肩扛,一班下来要往返几千次。 几天下来,工人们满手水疱,肩膀都被扁担磨破了,肉破了好,好了又破,都结着痂,稍一碰触肿痛难忍,但是大家咬着牙干,谁也没说过一句泄气话,一天吃五顿饭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