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闭合着的眼皮子轻轻掀动了一下,然后艰难地睁了开来,看到女同志的时候,他迷茫地眨了一下眼,然后问:“你叫谁?” 女人捂住嘴,眼泪漫过眼帘,一串串的掉落下来。 她泣不成音地道:“映河,你怎么样了?” 贺铭章晃了晃头,身上的伤痛得他不住打哆嗦,他倒抽了一口冷气,突然伸出手来,“拉我一把,扶我回家,我是贺铭章。同志你认错人了吧?” “怎么可能,你明明就是映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