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烦:“行了,少说两句,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,什么都摆在台上说,是嫌人家听不——” “听见了。”男人嗓音浑厚沉稳,将靳南华未说完的话打断了。 两人霎时转过身。 靳南华挺高的,但还是得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。 男人放下酒杯,“难听死了。” 秦琴晚脸色倏地变了。 靳南华盯着对方看,最后做出警告,“小伙子,把你听的最好全忘记,若我听到有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