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从他说出那个预言后,就一直在萧家,我还记得他回来那天,我父亲问他,预言是否应验,他点了点头。” 不过大伯从未对人提起,预言是怎么应验的,那又是什么意思。 “我有一个……” “叩叩。” 云暝的话没说完,敲门的声音响起。 四人看去,身型单薄的少年风姿不凡,不知何时出现在那,令人觉得奇怪的是,他是坐着木椅而来。 玄瓶注视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