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说，过几年就离开。

现在时间差不多到了，他却也并不想走。

他这样，去到哪里都一样，活着时候的事完全遗忘。

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傀儡，知道自己能思考，知道自己的名字，其余他跟别的傀儡也没什么不同。

“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？”萧沐凌反问。

他要是那么弱，诡域的人怎么可能追那么久。

斩苍轻咳一声，斜视了一眼烛焱，“算你说的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