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怀抱着玉藻前,白夜这一路上,只能简易的包扎了下自己左眼的伤口,然后接着逃亡。 玉藻前抬头看着脸色越来越憔悴的白夜,以及那已经渗出血来的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条。 她的心里,在滴血。 要不是她之前没有提醒白夜的话,也许对方就不会因为那支箭的原因而失去了一只左眼。 不,应该说要是当初她不跟白夜离开的话,对方也不用遭受这种痛苦了。 所以,这一切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