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话说，自己会求着他回来，现在可好，真按他说的来了。

自己要是真打了这个电话，他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？

但领导已经下令了，不打也不行了。

“你在哪呢！”拨通电话后，顾亦然说。

“你找我？”

“嗯。”顾亦然不情愿的说。

“我在男厕所的第三个坑位，过来找我吧，顺便送点纸。”

“男厕所！”

顾亦然愣着一张脸，“我听到外面的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