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备森严的农家小院内,抓起来的黑褂子中年人正被两名弟兄摁倒在地上动弹不得。 奉命审问的连长吴长庆则是坐在他身前的椅子上,一双细长的眼里闪着令人心悸的寒芒。 “说吧,谁指使你来的?”吴长庆手里把玩着一把崭新的驳壳枪,冷冷的问。 黑褂子的中年人装作无辜模样,急忙的解释:“长官,我就是一个从张家集过路的,什么指使我听不明白呀。” “那这枪怎么回事?”吴长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