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打东洋人负的伤?”苟良反问一句,那语气极度怀疑。 “那倒也不是。”孙茂清了清嗓子,继续道,“那帮东洋人不堪一击,但里面有个挺厉害的家伙,是咱们华夏人,长得瘦瘦的,可身手了得,一下干倒了我们几个人。不过我不怕,特别是对他这样的汉奸,我更是恨的要了命,所以抄起一个酒瓶子,当头就给了他一下,顿时就让他脑袋开了花……” “不是,我是问你,你这伤是怎么来的?”苟良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