逊道:“少夫人言重了。您但有吩咐,老奴无有不从。” 季菀想了想,道:“您也知道,我虽和母亲一起入萧府,但还是季家的姑娘。我有两个堂兄,和我一样,都是从乡下里出来的。大堂兄季平早年娶妻,至今已有七年。从前一直和睦,近两年来却有些隔阂,我嫂嫂不堪谣言重负,甚至给他纳了妾。为此,我兄长很是烦闷。” 她说得简单,古嬷嬷却已意会。 “您见多识广,当初我们姐妹俩在萧府,很多规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