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骆娇恙走远后,柳氏叹息一声,面带忧愁道:“娘,要是谷粒还不改的话,难道咱们真的不管,由着她去,日后当没这个女儿?” “那不然如何?” 白老夫人现在心头乱糟糟的,想到白谷粒就脑门大。作为祖母,她自认还算可以。接下来的路,端看她自己选择。 柳氏听到婆母语气中的不耐默了,孩子他爹过年的时候回来,发了脾气也无用。 而她自己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甚至都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