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玺墨说着,看他点点头,又道:“稍后让明公公代替写道圣旨,说父皇身子不适需要静养,明日起由皇兄你监国。对了,这个假的,据说前天与舒太妃那边有接触。” “好,我知道该怎么做!” 楚玺玄说着,伸手拍了拍楚玺墨的肩膀。 这一年多来,他越发的觉得,如果不是他一早就被立为太子,也知道阿墨无心皇位,且又是他亲兄弟的话,最后那位置无论如何也是轮不到他来坐的。 阿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