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娇恙闻言,哭得越发难受。 哪里是她不想联系家里,而是发生的一件件事,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。 就算她有心想做什么,那丁北瑜却将所有的事都压下来,将她幽禁在后院,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反抗的了? “夫人莫哭了,你忘了小姐走之前与您是怎么说的?白大人,这事老奴知晓一些。” 白逸风一听这话,看向阮老太,想了半天道:“你是,小恙儿那个小奶娘?” 阮老太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