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重墨懒懒抬起眼皮,浓密纤长的眼帘如同昆虫的蝉翼,“你就为了这件事儿?特地叫我进宫下棋?” “怎么?不行?” 赢异磨了磨牙齿,只觉得后牙槽痒痒的,很想上去咬眼前人一口解恨。 “朝结衣就这么好,叫你放心里去了,用得着费尽心思的瞒着我?” 重墨自顾自的垂眸,漫不经心的取过棋盒,将黑白子各自捡出来,分开装好。 “你自己会查到的,我说与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