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不过分?”周绎泽俯身,手指擦着她的脸颊,刮了刮,“我照顾你那么久,你说你砸了我多少古董?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,白养你了!” 其实他更想说,为什么要在乎一个陌生人呢?什么前世今生,他只看得到现在。 那个人哪怕千年前与她相识,那又怎样?现在,她于已经投胎转世的白尘风而言,就是坨看不见的空气而已。 “我哪有要死要活!”苏葵不满,一个鲤鱼打挺,盘着腿拿大眼睛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