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,沙哑慵懒的声线,仿佛情人在耳边呢喃似得语调,向他说着一些话。 他仔细回想,想的脑仁都疼了,都想不起她是谁,只觉得熟悉。不是对声音,就好像—— 好像是冥冥之中灵魂的牵绊一样。 秦无月觉得好笑,但他笑不出来,事实上他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如同一个植物人似得躺着,让人伺候。 明明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,却在听到她说的那句“我要跟别人走了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