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——” 沐斯年挪到轮椅上,亲自去洗手间弄了热毛巾,给她擦拭。几趟下来,额头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。 最后一次将毛巾丢进洗手池里,沐斯年脱力的靠近椅背,双目失神的望向明亮的白炽灯。 满足之后,是良久的空茫。 那股无力感再次找上了他,而沐斯年,无能为力。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撑着身体,从轮椅上滑下来,就那么直挺挺的,躺到冰凉的地板上。 地板很凉,在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