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,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。 经年累月,无法消退。 只是被他的一双凤目睨视,几个穷凶恶极的男子都觉得双腿发软,有人硬起嗓音威胁,却只换来楼歌轻轻一笑。 他满不在乎的挑唇,眼神冷然,“这女人你们要是想杀,就赶紧动手。无名星别的不多,就属女人最多。而既然你们敢来,动了手,今天就全部留下来给她陪葬吧,说到底,也算跟了我一场。”语气轻飘飘的,没有丝毫温度。 那双如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