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镜祀还不叫这个名字,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曾经的名字,再想起时,恍如隔世。 只记得她那时万念俱灰,只想一头碰死在她爹爹面前,让他后悔如此对她,也让自己解脱。 那些哒哒的马蹄溅起无数尘土,迷了众人的眼,也令一群没有见识的乡民傻了眼,只知道直勾勾的望着那些人渐行渐近。 许许多多的身着黑衣短打的人,腰间带着佩刀,气势汹汹的模样,在他们上空,似乎充溢着阴冷的气息。她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