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落,镜祀便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,垂首敛目一派恭敬的模样,“教主。” 下一瞬,一个药瓶丢了过来。镜祀抬手接住,愣了愣,神情复杂,“教主,您这是……” “去把药送给他吧,我终于看透了一件事,强求,得到的,不过是心底无尽的空洞罢了。”她靠在软塌上,双手抱住肩,纤长墨色眼睫,仿佛被晕染了一般,如蝴蝶翅膀,尤其脆弱。 不知为何,听到这句话后,镜祀眼眶立马就红了,她紧咬着下唇,“